“太親密了,你們像一家人,”厲尋踩著照片,狠狠碾壓。
梁東晴抬眼,“我刻意去學薄明禮前妻,博得他們的信任,怎麼,你做不到就不許別人做到?我殺了薄明禮,你能嗎?”
“別得不到藺老的讚賞,就來給我潑臟水,厲先生,這麼長時間,你還不是拿不下蘇眠。”
厲尋皺眉,蹲下身用匕首抵著她臉,輕輕一劃,血珠子往外冒。
“哦,我現在懷疑你跟薄宴沉有什麼關係,不如,我拿你的血跟他去做親子檢測?”他的確有這個懷疑,四年前,梁東晴忽然出現,被救後,成為藺老手下一員。
這些年孜孜不倦想要加入實驗團隊,對實驗有著莫名的執著。
之前她偽裝得很好,但回來後,她跟薄家人相處,不像做戲。
那種眼神的交流,自然親昵。
“知道剛才為什麼不拆穿你嗎?我跟藺老說了,要看看你究竟想做什麼,梁教授,你說你殺了薄明禮,我怎麼就不太信呢。”
厲尋讓保鏢在屋裡找,沒有發現。
“你傷口裡的東西呢?藏在哪裡了?梁教授,別逼我對你用非常手段。”
梁東晴依舊表情鬆弛,“什麼東西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
厲尋直接撥通了薄家座機,發現打不通,找到了一個傭人的手機,打過去。
“讓蘇小姐接電話。”
傭人嚇了一跳,恰好代西婭下樓倒茶,問她,“你怎麼了?”
“有位先生要找蘇小姐......”
代西婭皺眉,拿過去,聽出是誰,直接開罵,“你他媽有病吧,知道人家名花有主還總是糾纏,你是找不到女人嗎?真找不到的話就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活兒不好,能力不行,是個秒男。”
(在收尾了,寫不了多少了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