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轉過頭,頭皮發麻,急促地呼吸著。
薄宴沉按下電腦,安撫地拍著她後背,“我去。”
“我也去,藺季鬆目的是什麼,大家心知肚明,你去,帶不走媽媽。”
“如果他發現媽媽的身份,他會怎麼對待她?這次是媽媽,下次就可能想儘一切辦法去國外,找到奶奶他們。”
“我相信你,你會把我救出來。”
......
薄宴沉沒能說服她,隻能把蘇眠打暈,給她蓋好被子。
顧行舟在門口,隔著門縫看他依依不舍,又是親又是摸,歎口氣。
等人出來,顧行舟問,“這次要動真格了,藺季鬆敢拿你媽威脅你,就是懷疑你媽的身份了。”
“啊不是,我沒說臟話,是懷疑阿姨的身份。”
顧行舟已經知道真相了,震驚的同時很快接受,大千世界無奇不有,就算母豬上樹他都不奇怪。
薄宴沉讓趙苛送了套防彈衣,穿在西裝裡,另備了改良手槍。
他有持槍證,不算擾亂社會治安。
“老薄,是兄弟嗎?是的話帶上我,我到了就想法子給老頭子下毒。”
薄宴沉漆黑的眸子專向他,“不怕死?這次去,真要乾起來,可不是玩的。”
顧行舟咧嘴笑,“怕他個der啊,老不死的,總惦記人家女人,不嫌臊得慌。”
幾十裡外,藺宅,藺季鬆打了個噴嚏。
天氣寒涼,他該加衣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