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差點沉溺,掙紮著推開他,不小心碰到他骨折的地方,他疼,她心更疼。
“真墨跡,說了分手就分手,你還想要分手費啊,我讓藺老給你開張支票?”
薄宴沉臉色鐵青,口腔還留著她的美好。
蘇眠出去,“藺老,薄總不太樂意,我找你預支薪水,給他點錢打發了算了。”
趙苛和顧行舟跌破眼鏡,嘴裡能塞個鴨蛋。
情況似乎脫韁,再看薄宴沉,人都麻了。
“你跟我走,”薄宴沉開口。
蘇眠冷臉,“薄總,我都說明白了,你再聽不懂,我就報警,告你騷擾。”
薄宴沉被刺激得快要失控,額上青筋暴起。
確信了蘇眠不是開玩笑,他神情冷峻,好大會才硬著聲音道,“好,我們走。”
他沒忘記帶走梁東晴。
......
車上,梁東晴昏迷著,送到醫院後檢查,沒有致命傷,手臂的口子做了處理,包紮好,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事。
病房裡隻開一盞台燈。
薄宴沉坐在昏暗光線裡,胳膊傳來陣陣疼意。
“求你了,去把骨頭接上吧,你這樣自虐給誰看呢。”
顧行舟氣得要跳腳,他也不信蘇眠會背叛老薄,可事實確實如此。
薄宴沉不說話,起身去走廊打電話,“爸,你來看下媽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