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,這狗厲尋,八字還沒一撇,就跑去炫耀,也不嫌自己命長。
“不是,他真這麼說啊,我沒答應呢,就是......”
薄宴沉咬她脖子,“就是在考慮狀態,看他表現?表現得好,你就準備跟他訂婚?”
越說越離譜,但薄宴沉已經在腦子裡構思了一副畫麵。
蘇眠穿著潔白的婚紗,挽著厲尋的胳膊,兩人在花海裡交換戒指,然後接吻。
他受不了,捏著她腰,“不管真的假的,你敢答應,我可管不住自己的手不去弄死他。”
蘇眠在他親過來的時候,捂住他的嘴,問,“你把他怎麼了?”
“這次砸破腦袋,下次就直接割了他。”薄宴沉說完,凶狠地吻下去,但觸及溫潤的唇又變得輕柔,舍不得她疼。
密閉的空間,漸漸發酵出不一樣的情愫。
蘇眠頭發被他放下來,展現出最勾人的模樣,他一次次的攻陷來填滿自己空虛的心。
下午的課程結束後,蘇眠雙腿打顫,回去的路上不停揉著,她問司機,“厲尋怎麼沒來?”
司機老實回答,“厲總受了點傷去醫院清創了。”
她靠在車座,鬆口氣。
但僅僅是爆了厲尋的腦袋也不能阻止藺季鬆,薄宴沉提前了計劃,他絕不可能把蘇眠送給藺季鬆。
幾天後,F國的黑市上那張通緝懸賞單被人接下。
據說被通緝的逃犯目前隱匿在菲裡達島,為了錢,那些人什麼都乾得出來。
藺季鬆得到這個消息,臉色瞬間慘白,安排管家準備飛機,京都的事就暫時交給厲尋處理。
他走得匆忙,似乎島上有他最重要的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