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行員摔斷了腿,匍匐在地上,露出痛苦神色。
薄宴沉冷著臉,“藺老,你覺得你走得掉嗎?”
“為什麼不呢?宴沉,你算計我幾次了,以為我次次都會上當嗎?我也不妨告訴你,那幾個研發人員,身上都綁了炸彈,包括機場附近,隻要我一聲令下,整個機場都會炸成碎片。”
“你想跟我賭嗎?宴沉。”
藺季鬆手中握著遙控設備,隻要按下去,機場也會死傷一片。
附近埋伏了不少警察,但此刻,沒人敢貿然出現,立即安排專家去拆彈。
藺季鬆不想跟警方作對,他必須全身而退,這是最後的機會。
“宴沉,我答應你的事,已經做到,你卻想反悔,未免太不厚道。”
薄宴沉冷聲,“厚道?你殘害國人的時候,有過片刻的猶豫嗎?你做的那些勾當,死十次都不夠,法網恢恢疏而不漏,你逃不過律法的製裁。”
冷風過境,吹得大衣獵獵作響,薄宴沉宛如殺神,冷冷盯著年過半百的藺季鬆。
兩隻雄獅對峙,年輕的正在快速成長,年邁的儘管垂暮卻還是利爪鋒銳。
“藺老,我賭你不敢按下按鈕!”
藺季鬆笑,“年輕人,不要太過自信,你逼我太緊,大家就死在一起吧。”
他往回退,厲尋已經坐在駕駛室,F國那邊已經交接好,隻要飛出去,不受到阻攔,越過大洋就算安全。
薄宴沉抿唇,目光淩厲地落在飛機上。
這架飛機本來就是適航範圍內,三證齊全,出境審批已經通過。
啟動後,在半空停頓了幾秒,緩緩上升。
警方出動,拆彈專家用了兩小時將機場以及研發人員身上的炸彈全部拆除完畢。
而藺季鬆早已離開國境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