邊說邊抹眼睛,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。
前台小姑娘剛工作,正義感爆棚,不敢直接說,用小紙條寫了房號,然後撕碎了毀屍滅跡。
蘇眠感謝地朝她笑笑,按了電梯上樓。
頂樓套間,奢華安靜,的確是個約會的好地點。
趙苛守在門口,扭頭看到了太太。
嚇得他說話結巴,“太......太太,你怎麼來了,好巧啊,我開了房,準備在這兒睡一覺呢。”
“你開的房,你怎麼不進去,在門口當守門神。”
趙苛立馬想大聲說話,被蘇眠用什麼東西抵著腎臟位置。
“想通風報信?你敢大聲說話,我立馬不客氣。”
蘇眠手裡握著短小的棍子,能防狼,痛擊敵人脆弱。
門沒關緊,留了絲縫隙,隱約聽到男人冷聲說,“這個姿勢不行,換一個。”
“你會不會擺,太僵硬了,根本沒有代入感。”
薄宴沉語調清冷,做那事兒還能這麼從容嗎?
蘇眠咬牙,一腳踹開門,本想大喝一聲,“渣男!”
結果愣住。
豪華套房裡,滿是玫瑰花。
花海裡站著的女人表情扭曲,看樣子快吐了,但還強撐著,妝容還算精致,烈焰紅唇咧開,笑得五官都扭曲了。
即便是大濃妝,依舊遮不住硬朗的五官線條。
(老薄怎麼敢出軌呢,好不容易到手的老婆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