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舒瀾氣得翻白眼,心臟病犯了。
“她包裡的藥找出來給她吃了,別在薄宅門口出事,回頭給你們老板惹麻煩。”
趙苛翻舒瀾的包,找到藥片,直接塞她嘴裡。
沒有水就這麼乾咽。
舒瀾噎的乾嘔。
遠處,黑色車子裡的花臂男人沉著臉,罵舒瀾是個廢物,這都不能成功。
花臂打了通電話,“厲總,蘇小姐太警惕了,她連自己父親都不認,親子鑒定也不做,那後麵的事就進行不下去了。”
“你們無功而返,就等著做太監,院子裡的大黃,已經很久沒吃過肉了。”
厲尋聲音冰冷,嚇得幾個壯漢頭皮發麻。
邊境那種地方,水牢,電刑,斷手斷腳,挖鼻摳眼,一千種酷刑等著給他們。
......
警局裡,薄宴沉身上還穿著白天的新郎服,他坐姿依舊筆挺,西裝甚至沒有半點皺痕,依舊和剛進警局時一般無二。
連老警員都忍不住感慨他的淡定。
晚上八點,通過監控基本鎖定了嫌疑人,從身形上看跟舒家小姐很像,但並不是她。
“薄先生,這件事和您沒有關係,您可以離開了,不過稍後,請隨時協助我們調查,”趙警官說完。
薄宴沉頷首,公司的律師在外麵等著,見他出來,恭敬地叫了聲薄總。
“醫院那邊已經協商好,補償金額下周前會打給參加宴席的幾位。”
都是父輩相識的好友,吃酒席吃出D,至少得給些慰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