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愣住,隨後怒目瞪著他。
喜歡含蓄的,拿出本事是吧?
她走過去,站在沙發後麵,兩隻手搭在他肩膀,緩緩按摩。
夾著嗓子說,“先生,怎麼樣才算含蓄,您跟我說一下,我初來乍到,不太懂。”
薄宴沉唇角勾起,“看到那杯果汁了嗎?拿過來,用你的方法喂給我。”
她咬牙切齒,依舊溫柔,“好的,但是我害羞,您能不能彆看我。”
男人很配合,“可以。”
可以個毛線,蘇眠想試試他底線,故意挨著他坐,伸手摸他的胸口,就感到男人呼吸瞬間發沉。
她想把果汁澆他頭上,但理智讓她克製,大著膽子摸他的耳垂。
“薄總,你耳朵怎麼紅了啊?”蘇眠冷笑,這是認出是她了,所以逗她玩呢。
誰玩誰還不一定。
蘇眠指尖沾了滴果汁,塗在他唇上,“薄總剛才說喜歡含蓄的,怎麼算含蓄啊,哎呀,你嘴上沾了東西,我給你擦乾淨。”
薄宴沉張嘴,想將她手指咬住。
結果她快速撤離,解開他衣扣,又從他隨身帶的箱子裡找到了綢緞編的繩子。
蘇眠把薄宴沉結結實實地捆起來,人也被她推在地毯上。
“睜開眼吧,薄先生,看清楚,我是誰哦,”蘇眠食指點他的嘴唇。
薄宴沉睜眼,看到眼前春色,瞳孔收縮,那種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,折磨他身心。
“老婆。”
蘇眠穿著清涼,欲遮卻隱約看到曲線,對他來說是致命的吸引力。
“你以為我是剛才的女孩啊,不好意思,是不是失望了?”
他後悔說出那段話,隻是逗她,“不是,她被我踢出去了,你身上的味道,我早就聞出來,眠眠乖給我解開。”
蘇眠搖頭,居高臨下看他,“不行哦,在我沒學會含蓄之前,你再難受也得憋著。”
回旋鏢,一下子擊中他額頭,薄宴沉眼角赤紅,忍受她慢到極致的折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