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後,薄宴沉收拾行李,準備出差。
他走的不算急,但這次要走半個月,而且也隻是保守時間。
蘇眠幫他捋好衣領,叮囑他在外注意,生意場上少喝酒。
他抱著人,親了大半天,把她嘴唇啃得水潤紅腫,才罷休。
“要想我,夢裡都要夢到我,”他摩挲蘇眠的後腰。
她癢的發笑,“真霸道。”
去送他出門,薄宴沉依依不舍,卻眼神堅定,走出去老遠,想回頭,抑製住那股回來抱她的衝動。
他坐車離開,趙苛留下來。
“你為什麼不跟著去?”往常,趙苛都是形影不離。
趙苛咽了下口水,“老板說,讓我歇一歇,我最近身體不太好,走下坡路,不能太奔波了。”
蘇眠看著他,“你才多大,就不行了?”
“......”趙苛:不是我不行,是老板說我不行,行也得不行。
蘇眠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,心裡隱隱有股不安。
回到老宅子裡,沒看到媽媽和爸爸,她問傭人,“爸媽出去了嗎?”
“好像是,昨天先生出去一趟,說學校有事返聘,他去忙,剛才大少爺前腳剛走,夫人就提著行李箱走了,也說有事。”
蘇眠捏捏手指,心慌的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