繳獲了不少槍支彈藥,連同一些賬本,都是罪證。
製D是一條線被搗毀,邱長林表示感謝,“多虧了薄先生,如果沒有這麼龐大的資金誘惑,揪住傑昆的小辮子,讓他配合,金桑不會輕易上當。”
薄宴沉沒時間回應,找到父親,“我讓人把蘇眠的消息透露給媽媽了,現在情況怎麼樣?”
薄明禮也不清楚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一句話,把他的心提起來,薄宴沉捂著心口,那裡,還在狂跳。
他立即驅車趕去營救蘇眠。
途中,他不停祈禱,她能安然無恙,就算受傷也沒關係,他會用最好的藥把她醫治好。
然而結果總是不儘如意。
兩個小時後,薄宴沉的車停在園區外,園區已經陷入混亂,刑警押著詐騙犯,長長的隊伍裡,他看到了母親。
梁東晴在跟警員交談,眉頭緊皺,神情嚴肅。
他快步過去,“蘇眠呢?”
梁東晴渾身一震,回頭看到他,嘴唇翕張,半晌才說,“被藺季鬆帶走,我們的人還在找......”
薄宴沉心頭鈍疼,轉頭,看到了厲尋在隊伍中。
他臉色陰沉,走過去,對著他揮出拳頭,把人按在地上暴擊。
“藺季鬆把我老婆帶去哪裡了,說!”拳如冷硬的鐵,砸在他臉上,很快,厲尋麵目全非。
“薄總,恐怕你要失望了,你的女人,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。”
厲尋吐出口血。
特警過來拉走薄宴沉,“他是重犯,薄先生,不能把人打死了。”
“我最後問你一遍,蘇眠人呢?”男人眸子血紅,渾身肌肉繃緊,恨不得直接踩死厲尋,他極力克製怒火,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懼怕。
厲尋看出來了,一笑,噴出血沫,“你的女人,把藺老的女兒丟到了深不見底的河裡,你猜藺老會怎麼做?”
不堪重負的厲尋,說完,暈了過去。
梁東晴知道兒子的性子,勸不住,隻能說好話,“眠眠很聰明,她每次都能化險為夷,這次也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