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輕笑,“是嗎?那把小寶給我媽,然後我去送周景毅。”
薄宴沉呼吸微滯,強勢道,“不可以。”
“不樂意就彆裝大方,其實,看你吃醋,還挺好玩,”朝他微微一笑,蘇眠不給他接著親吻的機會,轉身抱著小寶朝嬰兒房走。
秦婉雲走過來,接走孩子,母女倆有說有笑。
......
他下樓,看向拿著撥浪鼓玩的周景毅,“你怎麼還不走?”
“我來得急,還沒吃飯,能不能讓阿姨給我下碗麵。”周景毅是真餓了,之前不知道蘇眠去哪兒了,他日日焦灼,後來知道,想去T國,偏偏父親突發疾病。
他走不開,白天忙公司的事,晚上去醫院守夜。
還要時時關注邊境的新聞,當看到洪樓那邊被攻破,藺季鬆葬身河底,他瞬間鬆了口氣。
“我吃完就走,薄總不會連口飯都舍不得吧,”周景毅笑笑。
薄宴沉讓傭人給他下了碗海鮮麵。
誰能想到昔日商場上的勁敵,能這麼友好相處,一個在邊上喝咖啡處理公事,一個在悶頭吃麵。
氣氛詭異的合拍。
周景毅沒多待,吃完,洗了碗,離開薄家。
但他沒走,在路邊車裡坐著,打開車窗點燃一根煙。
靜靜地抽著,心裡無比寧靜。
十分鐘後,薄宴沉從監控看到那輛車,他出來,敲了敲車頂。
“你是不是還沒死心?”
周景毅一臉無語,“我承認,蘇眠是萬裡挑一的好女人,但現在,我把她當妹妹,她過得好我比誰都開心,我就是覺得你命真好,能娶到自己心愛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