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明禮和梁東晴找了她幾個小時,魂都快飛了。
見她這樣,卻都不敢多問一句。
“趕緊給宴沉打電話讓他回來,”梁東晴催促薄明禮。
後者哦哦幾聲,去撥兒子的號碼,半小時後,薄宴沉出現在客廳。
他眼底烏青,喘著沉重的氣息,英俊的麵龐上滿是擔憂害怕,所有的情緒外放,在看到蘇眠的瞬間,有了發泄口。
“回來就好。”他把人箍在懷裡,嗓音沙啞顫抖。
蘇眠拍他後背,觸及傷口,疼得皺眉,“老公,好疼。”
傭人拿了醫藥箱,他小心地給她清理,“以後去哪兒,告訴我好嗎?讓我知道去哪裡找你。”
蘇眠點頭。
......
熱水泡過頭頂,蘇眠躺在浴缸裡,回想三小時之前。
她第一次,失去對這個身體的控製能力,徒步走了很遠,想去機場,去F國,找父親。
誰是她的父親啊?
蘇眠在水裡抱住自己,細節想不起來,當時,她似乎被困在一個罩子裡。
叫天不應叫地不靈。
感覺很驚悚。
浴室門被打開,薄宴沉進來,三兩步衝過來把她撈出去。
“玩什麼潛水,我看你是嫌我命長,想嚇死我。”他氣的拍她一巴掌。
雪白的皮膚上瞬間印出個掌印。
又心疼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