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西婭躲到一邊跟胸大屁股翹的維修小哥聊天,把人撩的臉紅,拿著扳手不敢看她。
“帥哥,你多大啊?”邊說,視線往下瞟,工裝褲可觀極了。
年輕男人臉紅的滴血,“小姐,你怎麼......”
“別誤會,我是問你年紀,看著不大,有二十了嗎?”
帥哥不敢看她,“二十一,下午沒課,出來做兼職。”
“真辛苦,多少像你這麼大的,還在象牙塔裡,年輕人不怕吃苦,以後前途不可限量,”代西婭想說,不怕吃苦以後就有吃不儘的苦。
她還算有點操守,沒打擊年輕人的上進心。
小帥哥想加她微信,支吾幾句沒好意思。
代西婭看出來了,隻笑笑,抱臂看他修車。
這邊,薄宴沉大手在蘇眠身上撫摸,“沒受傷吧。”
“沒有,隻撞到保險杠,人沒事,”蘇眠握住他的手,“我們先去餐廳,代小姐明天就走,明天一早你安排人送她去機場。”
“好,”薄宴沉沒當回事,隻專注看她。
但蘇眠已經聞到他身上的消毒藥水味,淡淡的。
來之前,他應該去了醫院。
她沒問,隻希望老醫生能按照約定保守秘密。
薄宴沉的確什麼都沒問出來,但醫院的掛號係統顯示,她下午掛了心腦科專家的號。
他猜到她的打算,喉嚨發緊,威脅院長,誰敢給她做手術,就讓誰斷了職業生涯。
每年給醫院的投資也全部撤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