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清醒,我不跟你認真,老婆,我們經過這麼多磨難才走到今天,我不相信你會膩了,我知道你有苦衷。”
他循循善誘,相信愛可以讓蘇眠醒過來。
但他低估了強效劑的作用。
“你不來,我會委托律師,我們走訴訟程序。”蘇眠推開薄宴沉,麵無表情離開蘇宅。
出門,她把身上帶著體溫的外套扔在地上,仿佛是件垃圾。
薄宴沉看著被丟棄的外套,心如刀絞。
他冒著雨,一字一句道,“我不會同意離婚,你想都別想。”
厲尋回頭,跟他對視,挑釁道,“薄總,看不出來嗎?蘇小姐現在是站在我這邊,也許,再過不久,你會喝上我們遲來的喜酒。”
“你閉嘴!”男人表情陰冷,諷笑,“上次不應該敲斷你的腿,應該擰斷你腦袋。”
趙苛跟過來,聽到這些話,震驚得不亞於彗星要撞地球。
“太太,您忘了跟老板當初多恩愛,厲尋這個狗,他們挑撥離間,都沒成功,還把您擄去了邊境,害您跟老板分開,這些您都忘了嗎?”
趙苛說著,眼圈紅了,他擦了把臉,喊得聲嘶力竭。
毫無疑問,薄宴沉深得人心。
蘇眠的目光落在男人悲痛又極力克製情緒的臉龐。
身體先於意識挪動腳步,被厲尋發現。
他握住蘇眠的手,低聲說,“姐姐,你要去哪兒?我在這裡,我們說好要一起走,重新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