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待不下去,堅持要去手術室,在門外等了兩小時,燈下暗下去。
他麻醉還沒過,人沒清醒,俊臉少了平時的銳冷,安靜得像個孩子。
“已經取出來,”醫生報了警,這事兒畢竟不小,需要知會警方。
邱長林提前告知局裡,所以一切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,暫時沒有追究厲尋的責任。
他們要放長線釣大魚。
......
薄宴沉在麻藥的作用下,睡的也不安穩,潛意識告訴自己要快點清醒。
等他睜開眼,隻覺得手邊毛茸茸的。
低頭就看到蘇眠抱著他的手,趴在病床邊,半邊身子都快歪倒。
他起身,想把她抱上床。
蘇眠驚醒,四目相對,仿佛過了一個世紀,時間漫長的能聽到聲音。
“別哭啊,”眼淚滑下來的瞬間,薄宴沉就慌了手腳,怎麼都擦不乾淨,“寶貝,你哭得我心碎了。”
他知道他的寶貝回來了,這眼神和委屈的模樣,可不就是蘇眠。
“對不起,”她捧住他的臉,看向傷口,又忍不住想哭。
為了給她止哭,薄宴沉不顧疼意,把她摟進懷裡,親那兩瓣柔軟的嘴唇。
和記憶裡的一樣溫暖甜蜜,他不舍地鬆開,漸次加深,連著這段日子的思念一起傾注。
空氣中,交纏的暖昧氣息聲響已經不受控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