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尋看到黎文錦眼裡的失落,心頭微微酸澀,卻還是麵無表情離開。
......
蘇眠打了熱水,去解薄宴沉紐扣。
他伸開手臂,一副任她吃的樣子。
“別勾人了,你現在不能洗澡,隻能這樣擦一下,身上都臭了。”蘇眠拉開他病服,看到男人健壯的胸膛,人魚線延伸到令人索然無味的褲子裡,出奇的性感。
他笑,手指纏她一縷頭發,“臉紅了,喜歡就摸幾把。”
蘇眠擰他腰間的肉,“不許胡鬨,老實點,不然我製裁你。”
“怎麼製裁,用哪裡?”他低頭,用嘴唇廝磨她脖頸。
蘇眠是心疼他的傷,不然早掄他一拳,“你怎麼就那麼篤定,她不會開槍,萬一真打到你心臟,你現在還有命嗎。”
薄宴沉氣息火熱,“我知道你不會。”
浴室雖然寬敞,可隨著熱水放出來,水汽騰騰。
模糊了她的眼角,蘇眠沒忍住,踮腳親他嘴唇。
“你都這麼主動了,我還沒點表示,是不是太不應該,”他笑,然後按著她後腦勺,仿佛有癮,一直吻到來了感覺。
病房外傳來爭辯聲。
蘇眠舌尖麻得像吃了辣椒,“是厲尋......”
剩下的話全部被他吞下肚子,“專心點。”
十分鐘後,她才紅著臉出去,外麵的確是厲尋,情緒比較激動,跟趙苛僵持。
“我出去看看,”蘇眠現在的情況,抑製藥也隻能起到維持的效果,難保哪天會再次爆發。
薄宴沉早就有打算,“去看他乾什麼,他對你什麼目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