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會同意,厲尋,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夾了。”薄宴沉神色冷硬。
厲尋拿出手機播放一段錄音,是那天他跟蘇眠撒嬌手疼,蘇眠還給他按摩,言語關心。
“她說了膩歪你,還跟我接吻了,你還要一個變了心的女人?”厲尋不知死活,故意挑釁他。
薄宴沉斂了笑,起身,整理好病服,走過來一腳將他輪椅踹翻。
看著厲尋在地上翻滾,蛋糕摔得稀碎,聲音淬著冷,“你跟藺季鬆一樣,卑鄙無恥,在她神誌不清時誆騙她,這筆賬,我今天跟你好好算一算。”
說著,薄宴沉揪厲尋衣領,拳頭差點砸下來。
蘇眠快步出來,“別動手。”
裝出被捆綁的假象,她還揉著手腕,“薄先生,不要傷害阿尋,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厲尋見她維護自己,立即死命搖頭,“姐姐,你沒事就好,他有沒有為難你。”
“沒有,薄先生隻是帶我來醫院檢查身體,你別逞強了,不是要合作?現在我們沒別的選擇。”蘇眠以退為進,讓厲尋生出錯覺,誘他站隊。
薄宴沉望她,接收到訊息,卻一點都不想配合。
他早有了計劃,根本不需要,但眼下,他勾唇微笑,“你說我讓你做什麼都可以?”
蘇眠察覺到危險氣息,剛想拒絕,卻被薄宴沉攬著細腰。
當著厲尋的麵把她拉進懷裡。
想帶走蘇眠,現在還比較困難,厲尋再憤怒也知道審時度勢。
想帶走蘇眠,現在還比較困難,厲尋再憤怒也知道審時度勢,隻能采取迂回戰術,先軟化態度。
晚上八點,厲尋等的雙腿發麻,才看到病房的門打開。
他手指頭都要把輪椅扶手摳爛了,“薄總,說好了合作,你想要我提供布萊恩的犯罪證據,我可以提供,但我有個條件,蘇眠跟我去海城,見我母親。”
“可以,你吞了這把匕首,我就答應,”薄宴沉披著外套,站在門口,將匕首扔到厲尋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