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是鑒婊達人,拿了消毒巾擦拭袖扣,“香水不要錢也不用整瓶倒在身上,像行走的薄荷精。”
他辣評,連個眼神都不給,起身去找蘇眠。
別說袖扣,就連一根頭發絲,也隻能蘇眠碰,別的女人想染指他,純純的作死。
趙苛嘖嘖幾聲,跟上去問,“老板,她還在看你呢?”
“把她眼挖出來,”薄宴沉語氣涼薄。
趙苛嚇死了,“法治社會,您這樣太血腥,給她個黃牌警告。”
“你去辦。”
薄宴沉已經看到蘇眠。
小寶戴著護目鏡,在練習打槍,這孩子,走到哪裡都忘不了玩槍。
超強的天賦自小展現,以後黑白兩道興許會有他一片天地。
他長腿邁步,角落傳來低沉的嗚嗚聲,類似動物,在攻擊前會發出的低頻率聲音。
薄宴沉內心升起不好預感。
下一秒,一條通體黝黑的卡斯羅犬朝心無旁騖的小寶衝過去。
尖銳獠牙粘著口水,凶神惡煞。
離得遠,薄宴沉根本不可能阻止這一切,他厲聲大喊,“薄時謙。”
小寶早就聽到狗吠聲,他年紀小,但一直保持高度警惕,稚嫩的小手持槍,露頭就秒,直接射擊在狗腦袋上。
玩具槍威力不大,但震懾了惡犬。
蘇眠嚇得臉色發白,小跑過去抱住了小寶,薄宴沉也疾步奔到母子身前,從小寶手裡接過槍。
砰砰砰地連擊數次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