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天,蘇眠剛出病房門,就被他攔住。
“那件事,不要告訴西婭,”顧行舟覺得還是應該說開。
蘇眠一愣,看他表情瞬間明白,“萬一她知道了呢,依她的性子,可能會走,你知道的,她本來就是要出國沉澱,因為我才耽擱下來。”
顧行舟笑的雲淡風輕,“我隻是怕她多想,為了杜絕她走,我什麼都能做的出來。”
“比如?”蘇眠笑著問。
他沒有猶豫,“我自己先斷子絕孫。”
“......”
有點絕對了,畢竟醫生的話大多比較誇張。
薄宴沉特意來接蘇眠,正好聽到最後一句話,他視線掃了眼顧行舟褲襠,問,“切了嗎?”
把人問懵逼了。
顧行舟下意識後退,“怎麼可能,我還得跟西婭結婚呢,你想讓我當太監,真狠。”
說完,他轉身回了病房,直接把門鎖死。
“這人,脾氣還挺大的,”蘇眠轉頭看薄宴沉,“跟你那時候有的一比,對了,今天不是說了我自己回去,你不用來接。”
薄宴沉擁著她的肩,手指摩挲幾下,低聲說,“好久沒接吻了,想親。”
......
病房裡,代西婭揉著自己的腿,恢複不錯,下地能走幾步,隻是還不能高強度訓練。
“你乾什麼?鎖門乾嘛?”
她看著男人走到麵前,坐在床邊抱住她,整個人乖順的像條大奶狗。
“你是不是塗香水了,挺好聞。”代西婭抽了抽鼻尖,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,讓人上頭。
顧行舟蹭來蹭去,“我今天洗了兩次,一出汗就洗,還刷了好幾次牙,你看看。”
這點小把戲,不就是想親嘴嗎?代西婭笑話他,一想到這段時間他任勞任怨,什麼都做,就心疼起來。
給他點甜頭吃吃。
她捏著顧行舟下巴,剛貼上,就沒忍住加深了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