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瀉藥。”
薄宴沉說完,大步離開。
周景毅在風中淩亂,他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,要被這麼對待。
宴會結束後,蘇眠去送有點醉意的周景毅,叮囑唐平,“這麼晚了,他不是還要去上班吧?你直接把人送回去。”
唐平抽抽鼻子,“薄太太,你是不知道,老板這段時間連軸轉,也沒休息好,前幾天還流鼻血了。”
但說再多都沒用,隻會被薄宴沉一個眼神警告殺過來。
唐平噤聲,把老板塞車裡,然後火燒屁股地開車離開。
蘇眠跟離開的賓客寒暄,人都走的差不多,回頭看到站在燈光裡修長挺拔的身影。
“我看到你在周景毅蛋糕裡放東西了。”
薄宴沉走過來,揉她的耳垂,“不小心把酒撒上去了,沒放瀉藥。”
“別酸了,項鏈我已經還給他了,當年沒要,現在也不會要,”她揪著他衣領,在他性感的嘴唇上重重親了下。
薄宴沉被親得火熱,扣著她後腦勺來了個法式熱吻。
“他以前,還送你不少東西,都還給他了嗎?”要麼說男人小心眼起來,八百年前的舊賬都能翻出。
她想了想,“好像還了,其實那些東西,分手的時候我都沒要了,而且,我們談的不久......”
“別說了,”薄宴沉心裡酸溜溜的,需要安慰,把善後的事交給趙苛。
他準備用一整晚的時間把她填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