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懂你去帶啊,她一定很樂意。”
氣氛似乎一下緊張起來,唐平嗬嗬笑,“我忽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沒處理好,陳秘書,彆在這兒當電燈泡,想亮瞎誰的眼。”
秘書不想走,可周總眼底的冷意,凍得她打了個哆嗦。
人小秘書剛走,溫崢笑,“她剛才哆嗦了下,你在她身上哆嗦過嗎?”
周景毅愣住,“你個小姑娘家家的,怎麼說話沒個分寸,這是你該說的嗎?給我進來。”他一把拉著她的手,拽進了辦公室。
溫崢咬牙,自覺失言,後麵就一直很老實本分,幫他找了藥,倒水遞給他。
他吃完藥,躺在沙發捂著心口,“我剛才看到你相親對象買了套,知道自己邀請彆人送你意味著什麼嗎?你把自己當食物送到對方嘴裡。”
她不說話。
周景毅皺眉,“啞巴了?”
“你剛不是讓我閉嘴。”她還挺聽話。
把他給氣笑了,“所以你覺得我是這麼隨便的男人?是個女人就能睡,要是這樣的話,我乾脆睡......”
他呼吸一頓,後麵的話壓在舌頭下。
溫崢抬頭,水亮的眼眸靜靜看著他,“想睡誰?”
“沒誰,總之你記住男人跟你接觸,要麼想要你的身體要麼是要你的家業,彆傻乎乎的送上門。”
他跟個長輩一樣教訓她。
溫崢糾纏剛才的問題,“那你為什麼不睡你秘書,是因為你腎虛,身體不行嗎?”
他原本心臟不疼,瞪著眼,都要被這女人氣瘋了。
溫崢身體裡的酒還沒揮發乾淨,也許是辦公室裡有淡淡的尼古丁氣味,也許是他身上男性荷爾蒙太過濃烈,總之,她伸手了。
那手水蛇一樣攀附在他肩膀,麵前是喜歡了這麼多年的男人,她很難能控製住本能。
“下去,彆逼我動手啊。”周景毅心跳加快,有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衝擊他。
她眼底霧蒙蒙,唇瓣一動,問他,“你今晚送了蘇眠的項鏈,是你自己做的吧?三年了,你還留著嗎?原來你一直都沒忘記她呢。”
那我呢,我要結婚的話,你也根本不在意,她妄想而已。
溫崢呢喃,低頭,廝磨他臉頰耳垂。
周景毅抓緊沙發,刮擦出的細微動靜,把湖水都撥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