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行舟沒邀請太多人,隻有幾個好友,父母那邊他更是不會通知。
他想給代西婭個驚喜,為了這天做了充足準備,當代西婭走到空曠的場地,卻被滿眼的棒棒糖花束驚住了。
這個牌子的糖,她以前跟顧行舟說過。
她小時候喜歡吃,但是父親好像不太疼愛她,很少買,明明家裡有錢,母女倆還過得緊緊巴巴。
上學後,她打工掙錢自己買,可再也找不到小時候的味道。
蘇眠退到一邊,不去打攪,那糖雖然並不昂貴,可用儘心思。
“這玩意已經停產,商家都倒閉了,顧行舟硬是找人恢複了生產線,現在那家公司起死回生,這筆單子又養活了不少人。”薄宴沉感慨一句,“彆說,他這腦子就是跟彆人不一樣。”
蘇眠看著他,幽幽道,“你腦子也挺奇特的,當年求婚,不也是弄的花裡胡哨。”
嗯?薄宴沉挑眉,才幾天沒在床上伺候她,又開始胡說了。
“花裡胡哨嗎?我怎麼記得有人感動的哭了,鼻涕都快流出來。”
蘇眠臉紅,“哎呀,那不是還有極光嗎,誰看到不感動啊,女人都是感性的。”
“可你不一樣,我隻愛看你感動的樣兒,”薄宴沉喜歡她所有表情,今天明明主場人物是顧行舟,他怎麼上頭了,忽然想找個安靜的地方,跟老婆黏糊一會兒。
蘇眠胳膊肘他一下,“閉嘴,彆說話了。”
不遠處,周景毅目光卻停在溫崢身上,睡了一覺,她消失,好不容易出現,是在彆人的求婚儀式上。
溫崢根本不看他,當他隱形。
但他做不到視若無睹,走過去,剛想說話,她避之如蛇蠍。
周景毅皺眉,“我們得好好談一下,等這邊結束後,你跟我走。”
她笑,也不管他到底怎麼打算的,“不用談,睡一覺而已,彼此都不吃虧,而且我這邊已經跟爸媽說好了,下個月訂婚,其實跟你睡過之後,就沒那麼饞了,也就那樣。”
周景毅嘴角直抽抽,也就那樣是怎樣?
是對他的技術不滿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