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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天後，針劑裡的藥被李代桃僵換成普通可靜脈注射的藥，雖然會對身體有輕微影響，可不至於要人命。
厲尋知道布萊恩的計劃，全程冷淡臉。
“你們假裝出去約會，主要現在布萊恩知道你們的關係，所以為了真實些，一定要親密。”梁東晴在旁邊出主意。
厲尋皺眉，“你知道凝香養母被挾製的事了？”
凝香不說話。
梁東晴點頭，“什麼大秘密嗎，我不能知道？”
“嗬，不是秘密。”就特麼他後知後覺，是凝香自己說的，他才知道。
梁東晴沒理會他死人臉，問，“你談過戀愛嗎？”
厲尋不暢快，“跟你兒媳婦的那段，算不算，在邊境也算朝夕相處一段時間。”
“不算，你根本不懂感情，沒愛過，看看這個，按照上麵的流程做，就不會讓人起疑心了。”
梁東晴把一張紙遞給他，寫的什麼狗屁戀愛約會大全。
他煩死了，把紙團吧團吧扔垃圾桶，“我再說一遍，用不上那玩意。”
還死鴨子嘴硬，不會戀愛也不承認。
梁東晴點頭，“行吧，但你要是被瞧出破綻，導致我們計劃失敗，組織上都跟你沒完。”
她帶著凝香上樓了。
好半晌，厲尋咬牙，走到垃圾桶重新把那團紙撿出來，鋪平整了攤在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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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“約會”這天。
梁東晴把凝香打扮的清純漂亮，凝香皮膚白，小臉巴掌一樣大小，按照網上流行的一句話：小小的臉上大大的五官。
搭配簡直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