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林音從烈焰出來的時候,一直小臉蒼白,唇色也失去了血色,破碎的讓人連觸碰都不忍心。
陸宴臣剛剛的舉動和禽獸有什麼區彆?
秦京沢想過將祝林音抱到浴缸,卻又覺得自己此刻的隨意一個舉動可能都會過界。
他怕嚇到了她。
所以秦京沢走出了浴室,但他並沒有直接離開浴室,而是在門外等待。
浴室內,祝林音垂著眼睫,秦京沢所做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,她也知道自己除了藥效猶存,但理智卻還是清醒的。
剛剛在烈焰的時候,祝林音的確是被陸宴臣給惡心到了。
她為自己曾經的六年喜歡感到不值,她厭惡陸宴臣這兩年偽君子的模樣,到頭來,卻想要露出自己的凶器伸向她。
祝林音覺得嘲諷,她真是眼瞎了。
而秦京沢提出要不要嫁給他的時候,當時給祝林音的第一感覺便是想要玩弄她的把戲。
她知道隻有依附於秦京沢,才能擺脫祝家和陸家的報複,但她也將自己的心冰封,不想再受到任何的傷害。
但今日秦京沢的舉動,都不像是玩弄她該有的舉動。
他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,出現在了烈焰。
他小心翼翼的抱她回來,卻不碰她一下。
她答應他的結婚,卻將自己豎起了全身的刺來防備他。
祝林音心中五味雜陳,甚至有些酸楚。
秦京沢一直都沒有變。
他還是像當年一樣,善良溫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