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沢感受著唇上的溫軟,想過祝林音的唇很軟,可沒想到,一旦觸碰上,秦京沢真的很想在親的重一點。
想撬開她的唇。
攻城略池。
眼前的小女人越發沒有了意識,最後癱軟的靠在了秦京沢的懷裡徹底睡了過去!
秦京沢側著身看她,視線從上而下的落在她身上,她的浴袍係的鬆垮,此刻也有些若隱若現的趨勢。
秦京沢身體緊繃的厲害,卻還是強撐著理智,將祝林音腰間的浴袍收緊,將她抱起來,走回礙主臥的大床上。
一經放在床上,祝林音就像是小孩子一樣主動卷著被睡了過去。
長發鋪散在床上,小臉精致素淨,秦京沢意味不明的看著祝林音,仍舊記得剛剛祝林音的那句話。
他唇角勾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,祝林音的初吻還在?
儘管他都不介意這個,但想到她沒和陸宴臣親過,心裡還是暗爽的。
秦京沢抬手輕輕刮了下她的鼻梁,“就知道你不會負責,搶走我初吻。”
秦京沢靠在床上,歎了口氣,卻再也沒忍住的低頭在祝林音的唇上狠狠碾磨一下。
儘管他也沒撬開祝林音的牙關,但至少不是蜻蜓點水,而是重重碾磨!
徹底饜足後,秦京沢才鬆開了祝林音。
祝林音的唇很快就被親的泛著光澤,有些嫣紅。
他強迫自己收回目光,替她掖好被子後,起身走了出去。
現在已是淩晨一點,江北城睡得正香,接到了秦京沢的電話時語氣仍帶著幾分惺忪,仿佛隨時就要睡死過去。
秦京沢聲音冷情:“喝了被下藥的酒,沒有解藥對身體有傷害嗎。”
江北城耷拉著眼皮:“催......情......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