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林音骨節修長的手指無力的攥著身下床單,“秦京沢,你發燒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他的聲音愈發低啞。
“你應該好好休息,我今天還需要去戲曲社。”
“音音,我難受。”
秦京沢的聲音低沉起來,落在祝林音的耳中,也變得抓心撓肝,無法招架。
祝林音也隻能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,“敷半小時就會好一些,堅持一下好不好?”
但祝林音怎麼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,像是她當年照顧那個失明少年的感覺。
但那少年,長什麼樣子......
祝林音還真的有點記不清晰了,那年鎮上傳染病來襲,祝林音身體本就柔弱,第一個就招架不住。
奶奶帶著她輾轉看了好多醫院,連續幾日的發燒讓祝林音昏厥,醒來時,好多記憶都變得模糊。
秦京沢攬著她的腰,聲音低啞,“音音,你怎麼那麼會照顧人?”
祝林音咬了咬唇,秦京沢這樣跟男妖精有什麼區彆!
察覺到秦京沢的想法時,祝林音艱難的讓自己保持理智與清醒:“你現在不能......劇烈運動。”
“草藥會掉。”
祝林音給的理由,頓時讓秦京沢繃不住的笑了出來。
他眉梢輕挑,故意逗著祝林音:“原來你是怕草藥掉?”
祝林音眼尾泛起了紅:“秦京沢,你要節製......”
“音音,我們還沒有開始濃情蜜意,你就讓我節製,那我後半生可怎麼活?”
尤其他現在,正值壯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