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。”
他想要她,這件事兒,霍北嶼從未掩飾。
秦薑月聞言,臉頰有些滾燙,她很好奇,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做到如此平靜的表情,如此漠然的語氣,說出這種曖昧的話。
霍北嶼看著她通紅的耳尖,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,壓抑許久的情緒直接爆發,他眸色沉沉,強勢的將人一把拽進懷裡,一手摟住她的腰,一手摁住她的後脖頸,不讓她有任何逃走的機會。
冰涼的唇碰上她的,就像是沙漠裡的駱駝找到了水源,一發不可收拾。
幾分鐘後,秦薑月身上的睡衣扣子幾乎都被解開了,衣服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,抬手的時候,露出小腹白淨的肌膚,腰上紅紅的一道掌印,明顯就是剛才霍北嶼留下的痕跡。
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,四目相對,霍北嶼眼底的炙熱仿佛要將秦薑月灼傷。
秦薑月眼角有些暗紅,眼底濕濕的,他伸手撩開她側臉的發絲,隻是那語氣,卻冷的讓人背脊發涼,“沒跟彆人睡過吧?”
秦薑月聞言,抿了抿唇,深棕色的瞳孔微微顫動著。
她剛才居然有那麼一瞬間,以為霍北嶼幾次三番的糾纏,是因為對她有感情,現在看來,不過就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。
因為他一句話,秦薑月眸底好不容易透露出的半點情愫,瞬間煙消雲散,眼底恢複了素日的平靜。
霍北嶼見狀,有些不悅的皺眉,抓著她的手腕,再次吻了下去。
秦薑月不再反抗,不再掙紮,就像是沒有生命的洋娃娃,她越是如此,霍北嶼就越生氣。
秦薑月吃痛的驚呼了一聲。
這人屬狗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