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
酒過三巡,眾人臉上都浮現出幾分醉意,有幾個酒量好的,互相勾著肩膀,吐槽著這些年在工作中的那些苟且,成年人哪有活的痛快的,不過就是互相演戲而已。
“六子,我跟你說,這些年,我真是懷念咱們以前讀書的時候,多自由,多自在啊,哪像現在,我跟你說,我明天一早還有個難纏的客戶要應付,你說他不就是有倆錢麼,看人都是用鼻孔看的,我要不是賺那份工資,我早就掀桌子了!”
“哥,你那工作不是挺好的嘛,工資又高,說出去也體麵,我呢?大學一畢業,我爸就讓我考體製內的工作,考了一年,沒上,最後勉強考上了個編外,一個月到手工資不到四千,吃喝拉撒,啥都不剩,現在還跟著我爸媽擠一個老房子呢。”
“哎,喝酒,都在酒裡了!誰讓咱當初不好好學習呢,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。”
......
大家有的趴在桌子上,有些靠在椅子上,默默的拿起幾杯,隔空碰了一下。
這年頭啊,誰都不容易。有些看著表麵風光,背後誰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和代價。
散場的時候,已經是晚上11點多了,秦薑月半個小時前被接走了,蘇南風留下來安頓好剩下的幾個同學,然後剛出酒店的門,還沒反應過來呢,就被喬景淮直接一把拽了過去。
本來今天晚上她就喝了不少酒,被這麼一扯,瞬間腦子就暈乎了,胃裡更是翻江倒海的難受,她有些難受的皺著眉頭。
“誰啊!”
她沒看清對方的臉,隻是條件反射的想要甩開,忽然她動作頓了一下,努力睜大眼睛,看清楚對方的模樣,然後趴在喬景淮的肩上嗅了嗅,“這味道......怎麼那麼像那個狗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