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四把椅子,他們坐在那裡,就像是柱石,無人可撼動,缺一而不可。
“叔。”
“嗯,找我說什麼?”
江蘇把自己去找成哥的事情說了出來,“柏桓,你認識姓柏的人嗎?”
顏禎玉看過去,“我不熟悉。”
江塵禦的仇敵中,這個稀少的姓,好像也沒印象。
南宮訾剛‘審訊’了一身汗出來,“呀,小蘇來了。聊到哪兒了?”
不一會兒,甄席也出來,洗了洗手上的血跡,給自己倒了杯水,還沒喝呢,南宮訾搶走喝了。“你個豬玩意,真不要臉啊。”席爺罵罵咧咧,又給自己倒了一杯,“小蘇什麼時候來的,有進展了?”
江蘇看著幾人,“啊,沒,我來找你事彙報事兒呢。”
幾人坐下,就差白辰的椅子空著,讓江蘇坐,江蘇堅決不坐,他站著說,“姓柏的,他好像還威脅成哥了。”
威脅?
江蘇今天剛一進屋就開始留意了,不過他沒古暖暖那般警惕,不知道自己全程被監視,遠處還有狙擊對著。
但他也捕捉到了一開始成哥的反常,他眼中的恨意隱忍是江蘇從未見過的,特彆是對柏姓柏桓。
江蘇將今日之事全盤托出,包括蛛絲馬跡。“我聽其他朋友聊起過,成哥不想讓家裡那個男生接觸電腦,他自己依舊學了,和今日他當麵對我說的內容相反。”
顏禎玉問:“成哥反駁了嗎?”
“這就是奇怪的點,我故意找成哥驗證了一番,成哥默認了他說的話,沒有反駁。”江蘇看著顏叔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