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塵禦去到飲水機處,拿著奶瓶,又從口袋中掏出包袋的奶粉,開始奶爸生涯。
“阿甄的臉怎麼回事?”
甄席摸著小家夥的小手,笑嗬嗬的說:“被偷襲,小事。”
江塵禦泡好奶粉,他雙手熟練的搓著奶瓶,“什麼人?”
“沒審出來,人處理了。”
幾人抱著小家夥坐在沙發上,一個個逗他開心,偏偏,小家夥的金豆子,似乎掉了線的掉落。
江塵禦衝泡好奶粉,他熟練的雙手前後搓奶瓶,幫助泡開。他去到沙發旁,將奶粉遞給兒子。“吃你的糧吧,餓的都沒勁兒哭了。”
小家夥不要奶瓶也要被爸爸抱。
最後,江塵禦彎腰,單手抱回了兒子。他又哭了一聲汗,將奶瓶給他,小家夥小手抱著就大口大口喝了起來。
五個大老爺們坐在一處,江塵禦獨樹一幟,他抱著一個小奶娃。
“江總,你這當了奶爸日子也沒好過到哪兒去,去哪兒還帶得這兒子,你老婆呢?”南宮訾記仇的‘報複’回去。誰讓昨晚江塵禦,一下子把安可夏和自己事兒撂出來的。
江總掃了一眼兄弟,直接反殺回去,“你脖子怎麼回事?”
江總話題東引,眾人都驚奇的看著南宮訾被撓的脖子,那一看就是女人抓的。
甄席打趣道,“哇哦,南宮,你這脖子是被誰偷襲了?人滅了沒有?敢偷襲南宮家族第十三代家主,這不是找死嗎。說出來是誰了,兄弟們替你報仇。”
“滾犢子。”南宮訾罵了句,說起脖子上的傷他就來氣。
“昨天江塵禦說女人喜歡支票,我去送了支票,她還給我撕了。我追上去,給她錢,她還準備逮捕我,說我賄賂警察,還打算調查我。我真是,有委屈沒地方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