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茉!咱媽不是你讓你洗頭。”
江茉茉滿頭白沫,她急的小聲說:“蘇哥,你聲音小點。”
然後她又趕緊衝頭發,“洗到這兒了,明天我帶著帽子,咱媽和咱奶都不知道。”
蘇凜言不懂女人,隻知道女人月子期間很弱,不能受風不能見涼,不能用力。
所以當江茉茉洗完澡,她還沒好好護膚時,蘇凜言的吹風機都準備上了。
翌日,江茉茉主動帶著小紅帽,聽說那是她蘇家祖傳的月子帽,落到了她的頭上,蘇夫人還覺得疑惑,她閨女平時嫌棄的不行,今天怎麼帶帽子帶的這麼聽話?
加上蘇凜言今日欲言又止,江茉茉又是擠眉弄眼,又是巴結又是聽話,“蘇哥,我給你杯子接熱水。”“蘇哥,我給你夾菜。”
蘇夫人直接抬手,一把拽了閨女頭上的帽子。柔順的軟發,像是瀑布似的瞬間散開。江茉茉本人都覺得自己頭發第一次如此,絲滑!
蘇奶奶吃驚,“孫女,你怎麼洗頭了呢?我的老天爺啊,你是月子婆,不能洗啊。”
江茉茉不敢說話,求助的眼神看著蘇凜言。
蘇凜言就知道瞞不住,他頭疼的捏捏鼻梁。
“蘇凜言!你晚上就是這樣看江茉茉的?你要是管不住她,今晚你睡小屋,我去和她睡。”蘇夫人發話了。
江茉茉永遠都在挑戰家人的脾氣,“何女士,你是走在世界前端的女強人,能不能不要這麼封建迷信,月子婆洗頭,隻要我沒感冒就沒事。”
江大小姐因為坐月子期間洗了頭,她把丈夫洗自己當年的小屋睡覺了,她床邊躺著她媽。
蘇凜言不高興,蘇部長也很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