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江家。
前所未有的安靜。
小山君想吃提子,他抓抓自己的小絨毛,提子英語咋說呀?
他找到媽媽,用英語描述,“小的,紅的,吃的,是葡萄,不是葡萄。”
古小暖此刻是後悔的,因為她沒理解兒子啥意思。
江大小姐今天也很安靜,一度想回蘇家自由。可是,她也想鍛煉兒子,所以隻能忍著在娘家呆著。
嗯,她今天胳膊確實疼的抬不起來,想喊蘇哥拿些什麼,得手機翻譯。發音還不標準,最後在手機上編輯一段,翻譯成英文,再英語喊丈夫,“蘇哥,來這裡。”
麵對兒子的描述,古暖暖和兒子同樣動作的抓抓頭發,“寶貝,你能更具體一點嗎?”
小山君懵懵的眨眨眼,完了,小寶貝蛋又聽不懂了。
溝通是個雙向的過程,不止要能表達清楚,同時還要能聽清楚對方的意思。
江老在家憋不住,想出門,和老友打電話也得用英語,“陳,我們出門喝茶吧?”
老陳震驚:“啥?你在哪個國家?”
“我家。”
老陳去解救老兄弟,江老憋著坐在陳老車中,離開他家,他長出一口氣,“終於可以說話了,我家暖娃子昨晚說讓大家都說英語陪我家倆小孫子。今天給我們憋得,趕緊出門。”
“那就不會私下說,非要那麼實誠?”老陳問。
江老嚴肅,“那怎麼行,答應孩子了,得管住自己。我可以逃,但是不能說話不算話。”
說完,江老晃晃胳膊,“趕緊找個地兒,讓我歇歇,我渾身肉都是疼的。”
陳老:“你昨天乾啥了?”
“比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