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還有幾杯,江塵禦吩咐傭人,“給小姐端一杯。”
他家的倆,他自己端上去了。
江大小姐:“我二哥給我泡的?”
小山君洗過澡,小臉蛋和他媽媽一樣粉撲撲的,母子倆喝個藥,還得碰個杯,“乾杯,看誰先喝完。”
刺激著小家夥,他小嘴長大,咕咚咕咚就口,爭搶著在他媽媽麵前喝完了。
“哪兒,你輸啦。”
江塵禦揉揉兒子圓圓的小腦袋,“小笨蛋。”
“哼,爸爸是大笨蛋。”
大笨蛋生小笨蛋,一窩笨蛋。
古暖暖大笑,本來想逃避一場喝藥的,後來被父子倆都盯著,她老老實實的把藥全喝了。
睡覺時,江總隻有在冬天會睡在中間,母子倆都朝江塵禦身邊擠。
“老公,你身上咋這麼暖和呀。”
古暖暖長臂一伸,胳膊環住丈夫的胸膛,手和兒子的小手也拉住,母子倆環抱住江塵禦。
江塵禦一到冬天,就是一個自熱體,每次古小暖都朝他懷裡擠,腳翹在他腿上,得給她暖腳。“小暖,你四肢怎麼還這麼涼?”
小山君抬頭:“爸爸,寶四肢涼嗎?”
江塵禦也抱了抱他家的小暖爐,“你是不是又出汗了?”
小家夥小臉湊上去,笑嘻嘻的。
窗外的雨雪凜冽,風霜再刮,仿佛這才是冬天該有的樣子。
院子裡被玩過的痕跡,很快又埋於雪層下,看起來不像有人踏足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