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幾場雪,家中雪都消融了,湖麵上還結了一層冰霜。
娘倆剛一靠近,江塵禦:“你倆給我回來!”
娘倆手牽手的老實回去。
那顆銀杏樹,小山君早已晃不動了,旁邊的秋千,小家夥玩的很利索。
晚上睡前,古小暖還在和兒子吵吵,“棉襖你自己洗。”
“寶不洗~”
江塵禦:“你不洗沒衣服穿。”
小山君:“有新衣服。”
“新衣服也臟了。”江塵禦說道。
小山君:“那讓哪兒給寶再買。”
古小暖:“哪兒不給你買了。”
小山君:“那寶有啾啾啾媽,還有乾爹乾媽,還有……”
小山君說了許多,夜晚的風寒料峭,一家三口聽著寒風,在溫暖的室內,燈光柔和,聊天逗著小家夥,“山君,你猜你是從哪兒來的?”
“寶是從天上來的。”
“不對,你是我和你爸充話費,送的。”
小家夥生氣,“哼,哪兒騙人,寶就是天上來的,爸爸都說寶叫天祉~”天賜的福祉,他都知道的。
江塵禦都在室內發出淡笑,“你是小暖暖大著肚子,生出來了。”
小家夥靠近母親,“媽媽,你為什麼生寶啊?”
古暖暖摟著兒子,“因為媽媽愛你爸爸啊。”
這句話說到了江塵禦心間最柔軟的地方。
小山君又轉身,“爸爸,你為什麼不生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