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醫院,洛瑾已經記恨上古小寒了,摁著她,像是摁死豬似的。
“你知道坨坨剛才出門在和誰聊天?”
“誰啊?”
“弗朗教授。就是那個高級工程師愛好寫詩,性格怪癖的教授。”
因為年邁,身體不好,所以住在了醫院附近,外界如此猜測。可是他在醫院久了,看多了人生的儘頭,又升華了自己的作詩本領,還出了好幾本詩刊。
加上又是名校的特聘教授,做過院長,一生可謂功成,所以古小寒認得他。加上他上了年紀,除非大課,很少會出現在學校中被學生遇到,所以古小寒驚訝他家坨子的運氣。
連洛瑾來了這麼久,都沒見過那個奇奇怪怪的教授。她隻聽說過學校有個怪老頭,理工科的教授,偏偏喜歡文縐縐的東西,一學年可能也見不了幾麵。
卻沒想到,小山君機緣巧合就和人家見到了。
不僅見到,聊了天,過了幾日,古小寒還在弗朗教授心發布的詩句中,看到了一句話,“坨,這說的是你吧?”
小山君個矮,他墊著小腳,伸著小手要啾啾手中的報紙,“什麼呀,啾啾,你讓坨坨看看。”
洛瑾立馬將報紙拿走,細品其中的詩句,“《午後》……清澈如河底的鵝卵石,世界都為之純淨……他的人生剛開始,而我已暮年。”
瑾公主看著小山君清澈如泉溪的眼眸,又看著報紙上的句子。
都不給坨坨報紙,氣的他轉身,自己去貨架上拿報紙看。
拿起來,是昨天的報紙就算了,還一個字兒都不認識!氣的報紙又扔了~
晚上,江塵禦夫婦那邊是早起。
例行一天早晚兩個視頻打給兒子,“闖禍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