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放學,他小嘴甜膩膩的得哄著,“爸爸,山君給媽媽做的杯杯呢?”
去取杯子時,他又坐下,“寶要給爸爸做杯子,爸爸會吃醋。”
“爸不吃醋,你給小暖做個就夠了。”
“爸爸會~”小山君拽著爸爸的手不走。
江塵禦又強調,“爸爸不會。”
“會~”小山君在廣場,大喊說道。
江總:“……好,會。爸爸會吃醋,你坐下,開始為爸爸做杯子。”江總放棄了。
小山君如願以償的又坐下,小手開始了。
有了上一個的經曆,他這次做的……稍微一點點的費力。
古暖暖在家,走了一圈,接兒子的丈夫和她小逆子都沒回來。
打電話問,“老公,你和崽丟了?”
江塵禦此刻正一隻手拿著兒子的水壺,喂著那小嘴喝水,另一隻手在接打著電話,“又在外邊做杯子呢。”
小山君兩手謔謔的都是陶泥,有一些還滴身上去了,他低頭,小肉臉看著衣服上的泥點點,“完蛋啦,哪兒回家又要揍寶貝蛋的小屁股了。”
又把人都熬走完,小山君蹲在路邊,被爸爸舀了一盆水大手為他臟兮兮的小手洗乾淨。
接著,江塵禦又拿著一瓶礦泉水,給小逆子的爪子衝洗乾淨,剩餘的半瓶礦泉書,他喂了小家夥兩口,剩下的自己喝了。
小山君美滋滋的開始等給爸爸的“愛”了。
江塵禦載著兒子回家,古小暖提溜著小家夥就去衛生間洗漱了,“臭小子,你衣服上怎麼又有泥點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