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認識就走了,下台階時,都把小君崽子給愁的,他拉著媽媽的手,歎氣,“哪兒,咱不學了好不好?”
回到車中,小山君繼續鬱悶,“爸爸,哪兒是咱家大寶貝呀,你舍得嗎。”
但是,古小暖覺得挺有趣的,“老公,我覺得這老頭有意思,一年嘛,我跟著學學,他能把命案都打贏,還打贏不止一個,我就覺得這人是有真本事的。”
江老:“那是自然,以前我和他認識的時候,他目中無人,狂傲著呢,我那會兒還在單位上班,真是年少意氣,當時都覺得他不行,沒想到他愣是給打贏了。一次就聲名大噪,連著兩次,三次,直接讓他那時風光無限。後來啊,唉……”
“爸,你繼續說啊。”古暖暖催促,“後來呢?”
江老擺手,“不提了。”
“你這人沒意思了啊。”古暖暖說。
小山君也聽著呢,“爺爺沒意思~”
“嘿,我就是不想揭舊友的傷疤。”江老說。
古暖暖:“你都揭到一半了,人家疼都疼了,你突然不揭了。你不說,我明天就來找他問,我就說我爸都告訴我了。”
“你個暖娃娃,你這是坑爹。”
古小暖:“坑又不是一次兩次了,良心上你譴責不了我。”
小山君還應景的點頭,“嗯”了一聲。
江塵禦家裡的兩隻小寶貝,可把魏愛華樂死了。
“誒呀,我說不就行了。他打的第三個官司,把真凶放出來了,那真凶還不知錯,找人去把受害人一家打的,傷的傷殘的殘,受害者那個小女孩後來都跳樓了,他就受了刺激。從此以後就不打這種官司了。
誰請都不出山,有人寧可舍棄千萬家產,跪地上求他,他也不出手。
聽說當時他打的那個官司,傭金都拿到了三百萬,你想想三十多年前的三百萬,那可是天價啊,比咱家可有錢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