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訾:“那不還是為了救你。小白非要說用手勢表達暗號,我們打地盤的時候,撤退就是一聲喊,就跑了。結果手勢太多,突擊都沒記住。”
白辰控訴江塵禦,“還說呢,他對訾哥用手推的,對我還是用腳踹的。”
甄席:“當時就老顏沒下車,江總你們仨都跳下車去救我。那次老顏開車那叫一個帥,我一個老爺們都覺得老顏帥死了。 轎車在地上漂移,車輪胎都打滑發出火星,他一點都不慌,車門像是羽翼一樣,就穩坐在那裡,把我們都再次接上車,一腳油門,衝出去了。”
江塵禦開口,“老顏必須坐主駕駛接應我們,他不能暴露。”
那次,南宮訾的貨被對手惦記,擺了一道,五個心無畏懼的男人,不帶人就跑人家地盤去鬨了。
江塵禦那年都沒畢業,白辰那年還沒成年。
顏禎玉是副手的位置,他是永遠留的後手,從不輕易現身。
他們四個人去把人家鬨得人仰馬翻,人揍的揍,貨毀的毀,最後離開時,南宮訾記錯了手勢,給甄席了錯誤指示。結果江塵禦、白辰、南宮訾都坐在車中了。
回頭一看,席爺被十幾個男人圍著了。
再強悍的男人,麵對十幾個手持武器的男人也難逃。
江塵禦果斷,“下車!老顏接應。”
又一番惡戰,進行了十幾分鐘,顏禎玉見到時機,車子打了個照燈,接著油門一腳到底的衝過去,他提前打開駕駛座的三扇門,借助慣性,瞬間飄逸過去,門也隨之打開。
“撤”吸取教訓,江塵禦這次直接喊出聲了。
他拉著副駕駛門,跳了進去。
後排,三個男人,陸續都進入,小白辰被夾在中間。
一邊一個哥哥擠著他,車門一關。
顏禎玉看了眼倒車鏡,直接踩著油門,車輛的馬達聲在倉庫內震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