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山君已經吃完一個藕肉餅了,這會兒,小筷子又去夾了個豆莢,小嘴嚼著,看著。
“甄爹,老爸說過,真男人就要對自己崽崽和老婆好,不能揍崽崽的~”
甄席:“你爸說的?”
小山君遲疑了一下,繼續吃碗裡的豆莢。
晚上甄席和頭疼的江塵禦聯係,“你是這樣說的?”
江總聽了一聲,“最後一句話是這小子現編的。”
甄席:“……我說呢,這麼中二的話,不像是從你一個商界帝王的嘴裡說的。你咋著不得說的霸氣牛逼一點。”
江塵禦微微煩躁,要掛了電話。甄席聽出他有頭疼之事,“你咋了?”
“暖寶要異地辦案,我不放心,怕她照顧不好自己,想跟著她去,被她吵了。”
甄席非但沒有擔心,反而語氣歡快,“喲,江總這是也被女人給難住了啊。”
江塵禦眉頭微皺,“‘也’?”
“路兒非要回原來的舊幫派看她外公,我不想讓她去,我覺得那裡有人不懷好意。你說以前我和路兒在一起的時候,一群人肩膀下邊縮著頭,不敢來找路兒回去。現在路兒回去了一趟,他們也知道我放過他們了,現在變本加厲的,三番兩次想來找路兒回去。
我家路兒心眼是實心磚,和你家的馬蜂窩不一樣,我家出去是被坑的份兒,你家那出門是坑彆人的份兒,你還有啥擔心的。
而且,我最後答應了,我覺得你也會答應。因為咱兩家女人有一個出奇一致的點:倔!”
反正誰愛得多,誰低頭就快。
他低頭了,讓路兒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