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這件事像是一塊大石頭,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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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七點,皇朝會所。
寬敞的包間,富麗堂皇的裝飾,閃爍的霓虹燈讓紙醉金迷的氣氛愈發迷離。
應棠是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看見薄盛。
他下半身是黑色的西褲,上身是同色襯衫,襯衫的扣子沒有完全扣上,隱隱露出鎖骨,分明是性感,但又莫名透出冷冽的禁欲氣息。
他坐在最中心的沙發依靠著,骨節分明的指尖夾著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煙,唇上噙著薄笑,一點兒不回避的盯著她看。
他不是出差還沒回來麼?
應棠從來都不知道他的行程,對他幾乎是一無所知。
應棠走神之際,今天幫忙搭橋趙總連忙殷勤的做簡單介紹:“薄總,這兩位是應家工廠的,薄總應該不陌生,兩位今天是為了薄總您手裡那塊廠房地皮而來的。”
趙總給周伯和應棠都使了個眼神,周伯立刻陪笑跟薄盛問好,應棠也在周伯的提醒下與薄盛打著招呼:“薄總你好!”
薄盛勾唇淡笑,深邃的眼眸淡淡的睨著應棠:“應小姐,想要我手裡的東西,那就應該拿出誠意讓我看看,嗯?”
薄盛暗示的意味很明顯了,趙總猶如中介一般立刻喚酒保上紅酒,但薄盛卻蹙起眉頭,嘴角飛揚起弧度:“拿白酒來,讓我看看應家工廠的誠意有多大?”
他毫無掩飾的刁難,讓在場的幾人均紛紛愣了。
酒保也是立刻上了一列的陳年白酒,搭配的是玻璃中杯,一杯少說也有五兩以上。
但這酒,不喝也得喝,因為到了這一步,彆無選擇。
如果繼續尋找新的廠房,薄盛若有心阻撓那她一定成不了。
這是應棠剛琢磨出來的,這場鴻門宴看似是周伯找人牽線搭橋才攀上,可實際就真的如此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