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輕抿著唇,低低的問:“阿盛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薄盛微眯起眸,幽深的眸底泛著一抹看不透的情緒,他冷喝一聲,嗓音極其冷淡嘲諷:“吃醋?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,你現在頂著薄太太的身份就應當和其他男人劃清界限,尤其是陸錦州這個對你居心不良的人,彆給薄家丟臉。”
他說的是不要給薄家丟臉,而不是不要丟了他的臉。
兩者意義大不相同。
是她真的太看得起自己了,竟然真的敢以為他有那麼一丁點兒喜歡她,她還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啊!
應棠看著薄盛那張俊美的臉,眉眼間泛著一層濃濃的陰鷙戾氣,菲薄的唇勾勒出嘲弄又淡漠的弧度,他的一番話,徹底讓應棠清醒不再有任何幻想。
兩人的目光依舊對視著,應棠的聲音變得卻又低又啞,聽不出絲毫的情緒,隻有無聲的接受: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已經聽話順從了他的意思,但薄盛的怒意反而愈發多起來,狹長幽深的眼眸內湛湛的濺起厚厚一層了寒意,他輕嗤質問:“讓你離他遠點就受不了了?”
“我不是已經答應你了?”應棠淡淡的道。
薄盛一瞬不瞬盯著她,薄唇染著冷意,眸低冷意四起:“既然答應了,那你現在又在擺臉色給誰看?”
她哪有擺臉色?
應棠覺得很無奈。
她掙紮了下想要起來,可薄盛忽然吻住她,沒有任何預兆,讓她應接不暇。
他很強勢,不允許她有任何躲閃,又凶又狠讓她隻能承受。
最近應棠一直抗拒讓他的親密,又為了陸錦州跟他擺臉色,他心底的怒意自然越來越重,喉結滾了滾,想要用彆的方式讓她受到懲罰,讓她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