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聲道:“夫人,您要不要跟薄總再好好談一談?”
應棠拒絕了。
結果已經注定了,她做什麼都無用。
薄盛用廠房和陸錦州診室的存活逼迫她,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,她又哪裡是對他的對手?
她除了妥協彆無選擇,她像個小醜,既得不到他的喜歡和愛,也分不到他的半點偏心。
即使他們做了三年夫妻,她也從未在他心裡有過一絲痕跡。
她真的不想再繼續愛薄盛了!
她不再有任何的幻想,隻是淡到幾乎看不到任何弧度的笑了笑,她說:“告訴他,我選和解,廠房和我朋友他都不要再為難,不然光腳的可不怕穿鞋的。”
她已經感到筋疲力儘了,不想再看見工廠出現任何差錯,因為解約不得不滯留的貨到現在還沒解決,她實在是顧不來那麼多。
另外,陸錦州與她隻是朋友,若是因為她的原因給他帶來麻煩和損失,她真的會內疚死,永遠都無法安心。
陳彧帶著合約走了,辦公室裡就隻剩下應棠一個人。
她定定地坐在那兒沒有任何動靜,心底的情緒真的無法用言語表述。
.....
不知過了多久,她的助理叮叮敲門進來。
叮叮見她臉色有些難看,擔憂道:“棠姐,還好嗎?”
應棠這才有反應,她看向叮叮,抿唇點了下頭,然後說:“退單內容整理好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