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棠眼睛動了動,並沒有抬眸去看他,隻是平視著視線,低聲道:“我沒這樣想,這是薄家,你當然不可能永遠不回來。”
“既然知道,那你擺出這幅臉色給誰看?”他冷冽的低斥道。
她擺了臉色?
她抬眸對上男人的眼睛,心底憋著的那股氣也難以壓製,聲音自帶自嘲:“連我是什麼臉色你都要管,薄總,你是不是太強人所難?你威脅我不得不答應你的要求,我也已經照做,連撞我的人我都願意退步不追究了,難道還不許我有一點不滿?”
他的怒意一下就翻騰了出來,沸騰的火漿忍不住的往外冒,一張的俊臉冷若寒霜的盯著她,冷笑一聲:“你到底是因為威脅不滿,還是因為用陸錦州威脅你所以才不滿?
應棠緊皺著眉,他偷換概念的本領無人能敵。
明明是他威脅在先,用誰威脅最終的結果都不變,有什麼區彆嗎?
她不知道到底是給了他怎樣的假象才會誤會她和陸錦州!
應棠真挺累的,她不想再繼續爭執下去,語氣淡淡道:“隨你怎麼想,我困了,我要休息。”
她說完,人也直接躺下。
明天她還有工作,總不能因為他在就一直不睡吧?
她這一係列的舉動,是薄盛從未有過的對待,一種很強烈她絲毫不把他放眼裡的感覺在心底蔓延開,怒火更勝,實在忍無可忍。
他單膝跪上床握住她的腳裸將她用力拽了過來,一張陰鬱又冷冽的臉麵無表情的盯著她:“應棠,你很敢惹我!“
應棠緊擰著眉,他的力度沒有半分溫柔,又碰到她還沒完全愈發的擦傷,疼得她下意識緊咬著牙,卻也未曾發出半點聲音。
他不愛她,自然就不會心疼,即便表現出來,他也隻會覺得她是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