慶幸是因為沒人會把這件事聯想到她身上,失落是因為薄盛的妻子恐怕等他們都離婚了也沒人知道是她。
應棠苦澀一笑,她不想再繼續聊這些煩心的事情,她跟顧歡說了搬出來住的想法,她說:“我想快點走出來,不想越陷越深,應家隻有我一個人了,我要扛起所有的責任。”
還有一件比愛情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做。
應父的死,是她心裡的一根刺。
她可以自私,卻不能踩著父親的屍體繼續苟且在薄家。
她的心思沒有表露絲毫,顧歡自然也不知道,隻是擔憂的道:“你搬出來租房我不放心,你搬去跟我住吧,我們倆也有個照應。”
“歡歡,我搬去跟你住也隻能一時,總不能以後你嫁人我成陪嫁吧?再說了,我要是遇到了喜歡的人,我也需要個人空間去發展發展呀!”
“你能這麼想我當然是支持的,我最不想讓你在薄盛這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,你最好找一個溫柔對你超好超愛你的男人,讓薄盛後悔去吧!”
顧歡說的振振有詞,恨不得下一秒就出現這樣的畫麵,她就能看見薄盛被狠狠打臉了。
......
此刻,薄家老宅。
古色古香的大廳裡,男人好整以暇坐在紅木椅子上,渾身都透露著一股冷淡的淺笑,他抬眸看向坐在對麵的老爺子,薄唇泛出幽暗的冷笑:“這是打算跟我擺出薄家長輩的態度要求我?”
老爺子神色凝重,渾濁的雙眸有些無奈,他的聲音沉了又沉:“阿盛,你已經教訓韓煦了,更何況應棠不是什麼事都沒有?既然如此,那就給韓家一個麵子,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。”
“絕嗎?”薄盛冷哼一聲,把玩著手裡的茶杯,臉色陰惻惻:“相比起您,這才哪到哪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