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單純的想借著這個酒會刁難她而已?
應棠正發著呆,身後便傳來聲音:“阿盛,你今天難得來這種場合,一起喝一杯?”
是顧深和溫琛。
兩人西裝革履,人手一杯酒,眼神交彙,意味深長的在應棠跟薄盛之間來回掃。
薄盛倚靠在沙發上,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的氣息,他淡淡的道:“找我喝酒?”
顧深喚來侍應生給薄盛和應棠一人上了一杯酒,然後走到他們對麵的空位坐下。
顧深舉起酒杯示意碰一個,但薄盛卻連杯都懶得端,他說:“今晚喝不了。“
“薄總這是不給麵子麼?”溫琛笑道。
薄盛懶得解釋,隻是淡淡的道:“待會兒要開車,不像你們,都有司機。”
這話聽著多少是有些茶味。
顧深卻打趣兒道:“阿盛,你這不會是因為棠棠在,所以不敢喝吧?”
“噢,薄總是妻管嚴呀!”溫琛跟著附和。
兩人一來一往調侃著,話裡話外都充滿了好友間的玩笑。
應棠卻坐如針紮,旁人不知曉她與薄盛的關係,可眼前的兩位,一位是她姐妹的哥哥,一位是她被撞之後幫著對方爭取私下和解的大狀律師。
她和薄盛的婚姻如何,他們一清二楚。
她的身體保持著僵硬,一張臉蛋也是麵無表情到了極點,就在她猶豫著要不要說些什麼的事後,一隻溫熱的掌心忽然貼在她的腰上,隨即她整個人就直接落入薄盛的懷裡。
他嗓音低啞帶著笑意:“老婆,要不要解釋兩句我是不是妻管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