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深也是不由皺起眉,眉宇間有些許的微怔,不太置信問:“你的意思是,阿盛對應棠沒有表麵看到的那麼冷淡?”
“不然你以為他真是為了參加酒會而來?”溫琛跟薄盛接觸較多,以他對薄盛的了解,他既然說了不會來,那麼就肯定不來,可他今晚破例了,甚至還帶著應棠一塊來了,恐怕連韓煦來這裡也是他有意為之吧!
太多的巧合碰撞到一起或許就成了刻意的安排。
......
黑色的奔馳慕尚裡。
薄盛眉目不動麵無表情的沉默著,一旁的應棠也默不作聲看向窗外。
陳彧開著車,氣氛一度凝重。
男人的聲音也在下一秒響起,他眯著一雙湛湛冷意的眸:“你在鬨什麼脾氣?”
她從剛剛就一直表現著不滿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因為他對韓煦的態度太惡劣,所以不樂意了。
應棠微抿著唇,隻是淡淡的道:“我沒有鬨。”
“既然沒有鬨,那你又在甩什麼臉色?”他依舊麵無表情,隻是語氣冷意四起,充斥著極其不悅的質問。
但她的反應始終平淡如水,找不到絲毫的波瀾,心底是滿滿的酸澀,低低的道:“我隻是累了,況且,我也不是賣笑的,不可能讓你時時刻刻都能看見我的笑臉。”
“應棠!你在跟我彆扭些什麼?”薄盛終於還是怒了,他微眯著眸,挑出狹長的冷笑:“你可不要愚蠢的告訴我,你是為了一個下藥差點對你用強的廢物跟我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