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緊攥著被子,心情難以言語的低落。
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要怎麼麵對薄盛,所以隻能用裝睡躲避。
薄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,他走到另一側關掉燈,臥室瞬間一片黑暗。
他欺身而上,一手扳過她的身軀,自己覆蓋了上去。
黑暗中,他能很準確的找到她的唇,吻了上去。
這些天,他們之間其實比以往親昵許多,但此刻應棠在裝睡,她隻能僵著身體一動不動,任由他為所欲為。
沒有阻攔和拒絕,他便肆無忌憚。
他很喜歡她的皮膚,白皙軟嫩,觸覺極好,力道重了很容易留下痕跡,看著那些深淺不均勻的淺淤,他有一種著了魔的病態心理。
此刻,時間,地點,氣氛,都足以讓他好耐性,他勢必要將她全身烙遍痕跡。
這樣的舉止,應棠自然是裝不下去了,立刻就要用腳去踹他:“薄盛,你彆弄了!”
他一把攥住她的腳裸,嗓音啞道極致:“不裝了?“
他湊到她耳邊,低聲的問著,溫熱的呼吸灑在肌膚上,讓她下意識想要躲避。
可薄盛壓根不給她這個機會。
應棠用僅剩的理智打破了這樣曖昧的氣氛,她淡淡的問:“薑頌瑜回來了對嗎?”
他微微一頓,嗓音透著不悅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