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不能彆無理取鬨?”他語氣淡漠如冰,臉色也難看極了。
她輕喝一聲:“我隻是陳述事實而已,畢竟你對薑小姐這個外人的好,早就已經超出了我這個妻子千萬倍!”
工廠出事跟薑頌瑜回國是同一天,他沒有半個字的問候,卻可以陪薑頌瑜吃飯到深夜。
如果這樣親昵的關係也算是彆人的話,那麼她這個得不到半點愛意的妻子又是什麼呢?
應棠抿了抿唇,有些情緒在心底蔓延開,她頓時生出了一種很瘋狂的念頭,嘴上也跟著開口:“阿盛,如果你隻是覺得麵上過不去,也不想落人話柄,所以不得不來這一趟,那麼現在你已經做到了,不會有任何人說你什麼,至於我是不是要被老爺子算計,那都是我自己的事了。”
她言語犀利,每一個字都是懂得如何戳傷人的,更像是一個長滿了尖銳利器的刺蝟一樣。
她說完也不多看他一眼,隻是轉身就想走去自己的車,垂落在兩側的雙手卻不動聲色的緊攥了攥。
不過,她才剛邁出一隻腳,男人的手便直接扣住她的腰,用力將她抵在車身上。
她被困在一方天地中無處可逃,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的呼吸,有股令人心頭窒息的蠱惑。
應棠下意識屏住呼吸,抬起手抵在兩人之間。
薄盛冷哼一聲,掐住她的下頜,臉色黑如濃墨,撩起唇角的弧度,淡淡的道:“應棠,你現在是很敢惹我啊!”
他的力度很重,一點兒也不手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