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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夜,看似風平浪靜,實則發生了很多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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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應棠起來的很早。
她下樓吃早餐,剛坐下,沈舒雅也進來了。
自從她態度淩厲反刺後,也是有一兩天沒見過沈舒雅了,此刻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畏懼樣兒。
兩個女人,麵對麵坐在一張餐桌,彼此沒有多餘的交集,身份......也是不太能在一個屋簷相處的關係,這樣的畫麵多多少少有幾分古怪。
不過應棠吃著東西並不理會,倒是沈舒雅是個沉不住事的主兒,她幾次看向應棠,一張臉寫滿了“我有話想說,但我不知道怎麼開口”。
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,沈舒雅才憋不住道:“夫人,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插手你和薄總的事情,但是你真的能容忍薑頌瑜那個女人借著腳傷為由不停的纏著薄總嗎?那就不擔心她出院了搬來這裡嗎?”
應棠拿著筷子的手一頓,精致的臉蛋麵不改色,她淡淡的看向沈舒雅,生硬聽出半點異樣:“這不挺好?反正房間多,添雙筷子多個碗而已。”
沈舒雅不可置信:“夫人,你未免太大度了吧?”
她不再多言,垂眸看著碗裡的小米粥,眼眶不知怎麼就變得朦朧了。
薑頌瑜要真想搬進來,又豈是她能不能容忍就可以決定的嗎?
她在心底苦澀一笑,用力咬了咬牙,繼續細嚼慢咽吃著早餐,心底也暗自下定決心,處理好工廠這件事後就立刻搬出去。
總不能真跟薑頌瑜一起住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