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當然不需要。
她就是......就是做不到在這種工作的地方主動脫.....
雖然他們早就坦誠相待做了三年夫妻,但今天她主動找薄盛的心境是完全不一樣的,那是一種讓她感受到非常難以言喻的情緒。
在這之前,她和薄盛的婚姻雖說是算計,卻不牽扯與他的利益,可如今,她有求於他,跟那些為了錢出來賣的似乎沒什麼區彆了。
他說的那些諷刺的警告也在腦海不斷重複播放著,可她又能怎麼辦?
這件事的決定權從一開始就在薄盛手中,他早就算到了今天,之前所有的過程都不過是他給她的教訓。
他用這種方式告訴她:“演員永遠都要聽從導演的安排!”
她深吸了口氣,自知逃不掉,早一點晚一點結果根本沒差。
而且,一次也是做,兩次也一樣,她又何必矯情扭捏。
她心一橫,朝他靠近,一邊解著衣服的紐扣,一邊緊咬著唇,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羞意,可她欲拒還迎的樣子,配上那張冷豔動人的臉蛋,處處都透露著誘人的風情。
看見這一幕,薄盛瞳眸一縮,喉骨上下滾了滾。
她剛走到跟前,什麼都還來不及做,就直接被他一把抓住帶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,強勢的吻跟著落下。
他的吻一向強勢又繾綣,儘情儘興的肆意親吻,讓她根本就招架不住。
每一次的親吻,她總有一種錯覺的,他是愛她的,如果不愛的話,為什麼可以這般親密,可現實又會狠狠給她一耳光,她是他的妻子,即便不愛,也能有最基本的生理需求,一切都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罷了。